我们把自家的性命寄托在李澈的妇人之仁上,你知道那一夜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那毕竟是他的儿子,知子莫若父嘛!”王温舒劝慰道.
“知子莫若父!”曹信冷哼了一声:”他或者是认为这是他的儿子,就算有什么事,也不会真的伤害他吧?可我呢?”
“大公子还是一个忠厚人.”王温舒笑道:”姐夫,这不没事儿了吗?大公子宽厚,这正是我们这些人的福音嘛.”
听了王温舒的话,曹信却沉默了.
好半晌,却苦笑了起来.
“那一夜,我从来都没有如此地渴望咱们的大公子是一个忠厚老实念旧情的人,无比的希望他千万不要像节度使年轻的时候那样杀伐果断,毫不容情.”
“可是等我挨过了这一劫,安全地回来了,我却又无比地失望他不像节度使那样厉害.”
王温舒有些诧异:”姐夫,这是怎么说?难道有一个宽仁的主上不好吗?”
“那不是宽仁,那是妇人之仁.”曹信冷笑道:”如果换了我在他那个位置之上,我会毫不犹豫地下达兵变的命令.”
王温舒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世道快要乱了,有一个妇人之仁的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