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目瞪口呆,柳成林与李泽啥时候互许兄弟了,相反倒是那一次在回程之中,柳成林对他说过,李泽此人,看似年轻,却是心思 深沉,城府极深,如狼似虎,绝非善类。这可不是一些褒义词。
但现在李泽这么说了,柳镌还能反对不成,只能苦笑着连连点头。
“思 乡之情,原是常事,前些时日,李泽率兵去攻打德州,虽然离开武邑不过月余,但却也是想家得紧。”李泽笑道:“早前不让世伯回去,是因为石邑哪里还一片混乱,回去风险太大。”
“是,是,多谢公子关照。”柳镌讷讷地道。
“德州除了石邑,其它地方已经被我全毁了。”李泽面不改色地道:“世伯甚少出门,或者还不太知道详情。除开石邑之外,包括德州城在内所有的城池,村庄,都被我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所有丁口,都被我抓回来了。当然,也还有不少漏网之辈,这些人有的逃到了棣州,有的逃去了沧州,还有一些窜入了石邑,前些日子,石邑哪边很是乱,不过我已经派了麾下大将沈从兴带兵驻扎石邑,半个月下来,该平的匪乱,也基本上平灭了,现在石邑,已经恢复了平静。”
柳镌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李泽。将一州之地变成一片白地如此凶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