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接下来会去哪里?长安?洛阳?”费仲问道.
“长安洛阳不会去了,去了也做不了什么事,且在成德留着吧!”公孙长明摆摆手:”我与李公有旧,如今他有危难,我岂能弃之而去?”
看着公孙长明,费仲有些惊疑不定,他对公孙长明可是了解的很,要说早前公孙长明因为成德危难而愿意帮助李安国的话,那现在危机已去,此人却还不走,自然不是因为与李安国有旧这么简单了,只怕是另有所图.
脑子中闪电般地掠过某个人的资料出来,莫非公孙长明看中的竟然是那个还未及冠的少年吗?
费仲用力地摆了摆头,觉得这个念头有些荒谬.
但话说到这里,他亦知道,想劝公孙长明回头是绝无可能了.他亦是一个果绝之人,既然话不投机,再多说反而就落了下乘了.当下转身提壶,为梁晗也倒了一杯酒.
“昔日梁子湖一战,若不是梁兄奋不顾身,费某早已成了契丹人的刀下鬼,救命之恩,不敢须臾忘怀.”
“昔日你我是战友,不管是不是你,那样的情况,梁某都会去救的.”梁晗却是甚为遗憾,”如果早知今日之事,当年就不救你了,打成德这一连串的计策,便当出自你这位军师中郎将之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