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在成德内部走动,但现在,只怕便有些困难了,即便是这个把月,我们的商队在各地便已经遭到了打压,深州那头,更是直接取谛了我们的商号,人也给抓起来了.就算是在镇州,刁难的人也数不胜数.”曹信接着道.
“是我拖累了曹公.”李泽抱歉地拱了拱手.
“成德内部的生意不好做了,便只能另僻蹊径了,而你,恰好又打开了往外的商道,你说,我不将这支商队托附给你还能托附给谁呢?”曹信摊了摊手道.
李泽沉吟着道:”曹公,有一件事需要提前给您打个招呼,我那义兴堂,是有些特殊的,与一般的商号可不大一样.”
“是义兴社的缘故?”曹信问道.
李泽微笑着点头.
“义兴社我知道一些,明义跟我讲了不少义兴社的事情.”曹信道:”所以明义的商号并入义兴堂,我会放弃所有的管理权限,招回曹家在里头的人,以后,我只管分红,你觉得可否?”
“人招回倒不必.”李泽道:”那些人都是熟手,做生意熟门熟路的,再说曹公的人,也不是外人啊!他们进了义兴堂,只要一切按着义兴堂的规矩来,与义兴堂的老人儿们,便没有什么两样.”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