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常常有之.
“柳成林作战勇悍我早就知道,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狡诈难测了?”朱寿环顾四周,看着众将的神 色,拂然问道.
众将垂头不语.
“节帅,现在柳成林的作战方略已经很清楚了,就是打着我们粮草的主意,数万大军,人吃马嚼,每日消耗,极为恐怖.现在肃宁,任丘两地已经指望不上了,他下一步会往哪里去?”夏胜看着朱寿,问道.
“你觉得他会去哪里?”
“我最怕他去河间!”夏胜忧虑地道:”来自任丘的情报已经很清楚了,柳成林只不过带了千余名甲士的心腹部队,两仗打下来,队伍也不过澎涨了两千人而已,如果他想裹胁这两地的青壮,便是一两万人也是能收拢起来,但他却只选了其中的青壮,就说明了他仍然想接着用这种长途奔袭的战法来攻击我们的薄弱之地.现在我们大军马上就要进入景州,身后空虚,要是让他找准空子插到我们身后,再像打任丘一样打下河间,那我们麻烦就大了.”
“肃宁,任丘皆是因为猝不及防,河间有我留守部队,现在更是早就知道了消息严防死守,他这么一点人手能济事?”朱寿道.
夏胜向前一步,压低声音道:”节帅,现在此人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