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苏宁早已经派人潜去了城去,已经鼓动了他的姐姐站出来.”
“伯娘不是也病了得不行了吗?”
“你伯娘更多的是脑子里的问题.”李安民指了指脑子.笑道.”现在你伯父卧床不起,奄奄一息,你伯娘牵着李沅往大堂里一站,自然便能镇出场子.”
李波看着自己的父亲,好半晌才道:”爹,我有些想不明白,我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您想做这个节度使吗?沅儿还小不是吗?可是我们这样自相残杀,最终您能不能得趁所愿还是一个问题呢,在我看来,卢龙人只怕更想扶植苏宁.”
李安民冷笑:”波儿,我想做这个节度使也并没有错啊.大哥没了,凭什么李泽那个小崽子就可以上位?我跟着大哥辛辛苦苦几十年,凭什么就不可以做?苏宁那个人,张仲武看得上他?再说了,成德姓李,大哥一旦没了,他的那些部属,苏宁能够镇住,能够压服?”
李波垂着头不语.
“再者波儿,这也不仅仅是我想更进一步的问题,这还关系着我们成德的存亡啊!”李安民语重心长地道.
李波不解地看着父亲:”爹,我只看到,一旦事有不顺,我们成德倒真有覆亡危机.”
李安民伸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