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安民,你忘了我们的兄弟情谊,你更忘了我们兄弟两人当初立下怀德堂时所说的话.”
“大哥,我只是不愤为什么是李泽!”李安民哽咽着道:”澈儿可是死在他的手里的.如此一个弑兄之辈,岂能为我李氏领头人?”
“住嘴!”李安国额头之上青筋暴起,”澈儿死于卢龙人之手,这是早有定论的.你焉能听信那费仲的胡言乱语.”
李安民张了张嘴,李安国断言李澈之死不是李泽所为,他岂有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的.这件事,本来就没有实证,全凭大家的推测,私下里说说可以,但想要拿到台面之上,是决无可能的.
李安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安民,不是我小瞧你,如果我真死了,扶你上位,以你的才德,是根本无法撑得起成德的.你以为我没有考虑让你来当这成德节度使吗?我曾幻想过,让你来当这节度使,因为泽儿已经要打下横海了.可这样一来,成德自己马上就要分裂了啊.曹信会甘心居于你之下,你的才能,与他能比吗?苏宁甘于让你骑在他头上吗?你瞧不起他是不是?可当他背后站着卢龙人,站着费仲这样的人时,你是他们的对手吗?我现在就可以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那就是翼州背离而去,深州与你貌和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