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家好分难聚!”王思 礼道:”老尤,家一分,人心可就散了.再说了,就算是真分家的话,咱们的那些私人部曲怎么办?也分?分出去咱们的实力就要大减,不分出去,可又养不活.”
尤勇一伸手从弯下来的松枝之上瓣下了根粗壮的冰凌,塞进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冷笑着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小公子的本意就在于此.不动声色地瓦解部下的私人实力,我们与节帅,可以说是君臣,也可以说是战友伙伴,但以后在小公子的麾下,便只有君臣,没有伙伴了.”
王思 礼咬着腮帮子嘶嘶地吸着凉气,半晌才道:”袁周怎么说?”
“袁周是诗书传家,虽说家里也有田地,但数量并不多,再说他又有竹轩,还有商队.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他来信跟我讲的,只跟我说,不要与小公子硬扛,瞧小公子的手段与心思 ,只怕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你我两家,都算是镇州豪强,而小公子主要打击的就是我们这样的人.我们家的事情都心里清楚,见不得人的事只怕不少,真要硬扛起来,小辫子只怕一揪一大把,到时候,恐怕就不是吐出这些土地部曲的事情了.”
“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王思 礼不服气地道:”我王某人持家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