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摸出一件毛背心来,此刻,那羊毛背心本来已经完成的主体也被拆去了一半,长长的羊绒线,还有不少缠在李泽的腿上。
“已经快要完成了,这下全都毁了。”将残余品捧在面前,夏荷欲哭无泪。
“还可以当一件小马甲穿!”李泽咕咕地笑着,将羊绒背心拿在手里左瞧右瞧,“这都好几个月了,还没有完成呢?”
“哪里有时间?”夏荷叹了一口气,干脆将羊绒背心扔到了一边,看起来今年是别想把它织完了。“翼州还好说一些,沧州,棣州,景州,瀛州完全是一笔糊涂帐,忙了近一个月,勉强把沧州和棣州的帐理顺了。”
“用不着着急,慢慢来。”李泽抚摸着对方的长发,不以为意地道。
“怎么能慢慢来呢?”夏荷摇头道:“这马上就要开春了,开春之后,便是春耕,早前战争的后遗症还没有抚平呢,又要忙活着这一摊子事。沧州,棣州这两地,到明年秋上之前,肯定是只出不进了。唯一有希望的,便是海兴的晒盐场,能不能如公子所说的那样,改进了工艺之后能不能多产出一些盐,如果是这样的话,倒多少可以有些进项。”
“还有啊,公子教我的那些,我捡些简单的教那些抽调上来的财税人员,一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