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天的优势,在这一点上,我们也好,武威也罢,都是比不过他田某人的,对于这一点,其人看得很清楚。”
“他只怕就是要趁着我们与李泽,高骈打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来捡便宜。”张仲武叹道:“宣武朱温,也是打得这个主意?他们两家都对河洛关东虎视眈眈,那你认为谁会成为最大的得利者?”
“一时之间,很难说清楚。”费仲道:“不过不管是谁先得手了,此人必然会成为天下公敌啊。到时候必然会群起而攻之。这是一块肥肉,但也是外面裹着蜜的毒药,做得好,可占据天下中心之位,做得不好,那就是自取死路了。”
“中郎将说得不错。”张仲文点头道:“我们先不管他们怎么做,因为无论他们怎么做,对于现在的我们,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只要他们动起来,那河东高骈,武威李泽,都是要做出反应的。我们只需稳打稳扎,一门心思 地先将这两人击败,则大事可期,到时候北地数十州郡在握,大军席卷南下,即便他们拿下了河洛关中,又如何是我们的对手?”
“高骈必然会做出反应,但武威李泽,可不一定。”费仲道。
“这是如何说?观其在长安的一番作为,此人不是自诩为朝廷股肱吗?”张仲武笑着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