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政体之里,如果光是附和者与叫好者,倒是极易满足于现状甚至有了错处仍不自知,有一个一门心思 过来找毛病的人盯着,倒也能让我打起十二万份的精神 ,努力让自己不出错。不过丁俭,你坐的位置是翼州刺史,便是武邑,也在翼州治下,翼州麾下子民,如今已超过三十万,你确认你能做好?”李泽反问道。
丁俭拱手道:“节帅之心胸,风范让人心折,明知我是来找毛病的,还能如此坦然授于我此位,丁俭打心眼儿里佩服万分。节帅能成大事,当真不是运气所致,光是这份气度,便让天下那些自命英雄的人羞煞了。至于说我能不能胜任这个位置嘛?想来节帅对我也是了解许多了,十五岁跟随山长就学,二十岁时天下大乱返回故乡,随族长长辈一起平乱,从一县司曹开始直至一州长史之位,如今三十有余,施政经验是有的。”
李泽微微点头。
“山长亦曾说过,武威自有制度,不管身居何职,都需在制度范围之内做事,即然有法可依,有章可循,这一州刺史之位倒也简单了。”丁俭从容答道。
“所以你还有更多的时间来找毛病是不是?”李泽开玩笑地道。
“正是!”丁俭正色答道。
李泽忍俊不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