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伤亡倒不大,死伤加在一起,也不过两百余人而已,倒是武威兵,今天吃了一个小亏,伤亡估计得超过五百人。”朱汉成抽了抽鼻子,回答道:“就是有一截城墙被他们的投石机给砸塌了小半截,末将已经用沙袋将其堵了起来,浇上水,一夜过后结上冰,不比原来差多少。”
“四五百人,嘿嘿。”费仲叹了一口气:“到今天为止,一个月的时间里,平均每五天左右,石壮便会来打上一场,你注意到没有,攻打的武威兵的将领,倒是出现了近二十面。”
朱汉成微微一楞:“这个我倒真是没有在意。您是说他们在轮战吗?我们还不是一样在轮战。”
“不一样的。”费仲抬眼看着远处石壮的大营,距离蓟城,最多有五里远的道路,几个月以来,石壮已经把他的大营修建成了一个永久性的营盘,防守的强度,不见得就比蓟城差了多少,蓟城多次强攻,偷袭,都在这个大营面前铩羽而归。
“有什么不一样?”朱汉成不解地问道。
“我们已经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城内也就这么多人,拢共五万余人,除去子孺,青壮最多三万人吧,打一个,就少一个,就算全员都因为这场战斗变成了熟练老到的战士,又有什么用?还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