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好了,他们也不敢冒险出击的。”田承嗣淡然道。“田平,你率本部人马及裴知清,薛坚所部应对这方面的敌人。”
田承嗣的儿子田平站声身来,抱拳领命:“对薛平杨致和所部,保持威慑即可,将主力阵于韩琦之前,韩琦为了保存实力,必然不敢与你浪战。”
“是。”
田承嗣的目光扫过众人,道:“再来说说宣武朱温。此人现在看起来能出兵直接威胁到我们的腹心所在,但不知大家发现没有,到现在为止,朱温的主力,仍然是只听雷响不见雨来,动作持缓,但他却实又在进行总动员,以朱温的能力,当不至于如此,那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之中,田承嗣呵呵笑道:“朱温的野心可比我大多了。他的目标是我们的魏州,博州吗?不,不是的。他在等待着我们与朝廷这一战的结果。所以我们真正的对手,也就只有朝廷兵马这一路罢了。”
“叔父,朱温为什么要等待我们与朝廷战斗的结果?假如他在我们与朝廷激战的时候,突然抄了我们的后路,只怕我们的军队便会不战而溃。”
“放心,在我们与朝廷军队决出胜负之前,朱温的宣武军,保管还在路上赶路。”田承嗣冷笑道:“如果我们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