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公孙长明咧嘴一笑道。“他不犯错,如何能让类似薛平,秦诏这样的人,对他失望?他不犯错,如何能让这天下仍然对皇室抱有期望的人就此绝望而不得不转移他们的效忠对象呢?”
“这样对付一个八岁的孩子,太过了!”李泽有些不忍。
公孙长明嘿嘿一笑:“章回一直看不上我,说我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一辈子,都在阴谋算计,行得都是一些魑魅之事,这我倒也承认,我的这些本领啊,的确登不得大雅大堂,但如果都是他那种堂堂正正之术,尽行阳谋之道,又如何能竞大功呢?任何事情,都有阴阳两面,他既然走堂皇大道辅佐节帅,我便只能在黑暗之中替节帅打算了。”
“先生……”
公孙长明摆了摆手:“这些事情,我只会跟你说这一次,以后也不会跟你讲了,你也只当作不知道便好。你尽管当好你的太傅,把事情做得尽善尽美,让世人无可指摘。”
李泽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不是说我吃得多却一直长不好吗?”公孙长明笑了起来:“我自己却知道,不是因为我身体有问题,而是我啊,整日里想得都是这些事情,又怎么能长得好呢?”
摸了摸自己有些稀疏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