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以自保,这是叔父临死之前定下的策略,你想忤逆不孝,违备叔父的遗命吗?”
田平仰天大笑:“父亲离世之时,就你一人在身边,父亲到底说了什么话,也只有你知道,安知你没有说谎?”
田平这个指责,可不仅仅是在说田悦在这一件事上说谎,而是直指田悦的这个魏博节度使来路不正,是指责田悦伪造遗命从而篡夺魏博节度一职。
田悦脸色发青,一字一顿地道:“我心天知,地知,叔父亦知。叔父离世之时,说过暂时投靠宣武,便可以利用宣武与武威的矛盾与对立,在昭义,魏博立住脚跟,成为两大势力的缓冲区,看似危机重重,但却能在风口之上从容应对,如果失去潞州,我们将很难在夹缝里生存。说白了,就是谁弱,我们就支持谁,只有这样,我们田氏才能屹立不倒。”
“此一时也彼一时。”田平反驳道:“就算父亲当时有这样的想法,但他能预测到如今的局势吗?我们如果再不有所动作,便说地盘,权势了,我们连性命也要不保。”
“放屁!”田悦一拍桌子道:“就算曹焕败了,但潞州城内还有六七万精锐,只要我们奋力一搏,击败眼前的武威军,便一切皆有可能,来人,将田平拿下,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