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最缺的就是粮食,金公开辟海上商道,从江南带来了太傅最需要的东西,自然是重中之重。裴某人心中亦为太傅开心,有了此海上商道,武威无忧矣。”
李泽微笑着点点头,请了裴矩坐下,奉了茶,这才道:“裴长史自请为卫州刺史,以裴长史的才能,胜任此职,自然是绰绰有余,甚至是大材小用,我本意是想请裴长史入朝,在六部六卿之中担任一个职位的。”
裴矩却是连连摇头:“我不去。如果太傅觉得我任卫州刺史不合适,裴某人便自请为卫州戍守一小兵。”
“裴长史言重了。”李泽看着裴矩:“裴长史想在卫州任职,我心中自然是理解的,但恰恰是因为这份理解,却又让我心中有些犹豫,裴长史可知道为什么吗?”
“自然清楚。”裴矩点点头:“太傅是怕我被仇恨烧昏了头脑,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来。”
“长史怎么看这个问题。”李泽反问道:“长史如何让我能放下心来?”
“裴某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裴矩深吸了一口气,道:“自春耕之后,武威便连连作战,士卒百姓都是疲惫不已,需要修整。而在经济之上,武威也绝然再不能擅启战事,接下来,太傅忧心的必然是昭义,魏博这些地方的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