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都是体面的人,都是对朝廷有功的人,现在把我们当罪犯一样关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
“热水没有一口,饭就跟猪食一样,太傅焉会如此?必然是经费被这些兵油子给贪污了,拿下了他们,送到太傅哪里去治罪!”
一时之间,兵营里竟然群情激愤,鼓噪了起来。
小虫却是没有见过这种阵势,看着一大群红袍的,青袍的,白袍的官员一层层的围了上来,一张张嘴巴不停地开合,只觉得脑袋撤子嗡嗡的。
这些人不停地说着太傅如何太傅如何?他总不能开口说你们想得太美了,太傅压根儿就没空理你们吧?这战俘营里,就这待遇,就这些经费,作为武威军官,他哪里敢贪一文钱?
文松等人步步紧逼,小虫只能步步倒退。
“说,是不是你们这些黑了心肠的兵油子贪了军费?”文公一口浓痰吐出去,正正地吐在小虫的盔甲之上。
勃然大怒地小虫呛地一声抽出了腰间的横刀。
“你想行凶吗?来啊,来啊,往这儿砍,往这砍。在长安,叛贼朱温没有砍我的脑袋,你来砍去算了。”文松将脑袋往小虫地横刀上凑来。
可怜小虫再怎么勇悍,以前也不过是武邑的一个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