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呢?”
“既然是忠臣,那在壶关,他为什么又生生地逼死了皇后娘娘呢?这不用讳言,如果不是他的举动,皇后娘娘本是不用死的不是吗?”王铎道:“这一次朱温特意将皇后娘家的那些人也放进了换俘的行列之中,可是意味深长啊!”
王然顿时哑然。
“然儿啊,做官啊,做到一定的位置,岂是简简单单的能用忠奸来判断的?”王铎叹息道:“尚书令陈笔,你以前一直不是说他是一个奸臣吗?但这一次大难临头之时,其人死战到底,绝不后退一步,而以往彬彬有礼,让你赞不绝口的中书令汪书,却第一个投降了朱温。”
王然悚然而惊:“父亲,您是说太傅是大奸似忠?”
王铎摇头:“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礼贤下士时,如果当时便身死,千古忠佞有谁知?是忠是奸,自有煌煌史书评判,而置身其中,你是很难清楚地有一个结论的。李泽我不知道他将来是忠还是奸,但从现在看来,他要当一个权臣的目标却是清晰可见的。”
“权臣?”
“对,权臣!”王铎道:“集大权于一身,朝政他一言可决。”
“陛下还在,这不是奸臣是什么?”
“那倒也说不定,大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