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殴打,淬面。”李泽愤怒地道:“这就是四品大员的作派吗?殴打军官不说,还在营中串连,鼓噪,意图挟数千人威逼于我,这是什么罪过?”
薛平有些张口结舌,他收到的情报,却只是文松被梁晗殴打,至于为何发生这样的事情,却是只字未提,那里知道这内里还有如许多的曲折。
“其人论罪当斩!”李泽冷冷地道:“梁晗只打了他一顿鞭子,当真是便宜了他。只不过依我武威律法,一罪不两罚,否则我早就传令卫州,以军法将其当众斩首了。”
看到薛平被李泽怼得有些失魂落魄,秦诏心下不忍,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对薛平道:“薛侍郎坐下说吧,那个文松是个什么玩意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正经事办不了多少,贪赃王法的事情倒是数不胜数,当年我左武卫官员晋升,考评,多受他刁难,不送他一些银钱,铁定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刚刚我还跟太傅说,这样的人,当真是揍得好呢!”
薛平看了秦昭一眼,叹了一口气:“那这倒也罢了,是我偏信偏听一面之辞了,太傅还请恕罪!”
看到薛平服软,李泽大度地挥挥手:“坐下说,坐下说,薛兄,咱们两个是并肩战斗多年的战友,情谊深厚,何必为那么一个腌攢货色伤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