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所谓真金不怕火炼,不过是审查而已,他们只要立身甚正,自然能脱颖而出。”
薛平叹了一口气:“秦将军,过了这个村儿,哪还有这个店啊,这就跟你打仗一样,战机稍纵即逝,溜走了,就溜走了,不会再回来的,想等到下一次机会出现,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去。而且以我们现在的状况,等得起吗?”
“薛侍郎的意思 是?”
“秦将军,镇州朝堂新立,太傅又要进行政改,必然会出现大量的官员空缺位置,这个时候,就看谁能坐得多一些了。我们本来就势力薄弱,如果这些人能过来,不管好歹,至少也能占住一些位子,可现在,人都过不来,还谈什么其它?太傅把这些人摁在卫州,意思 也就在这里了,等到镇州这边尘埃落定之后,他们即便到了镇州,又还能济得多少事呢?”薛平看着高挂当空的明月,眼里忧虑挥之不去。“秦将军你不帮我说话,倒是跟他一个鼻孔出气。”
秦诏懗然道:“我,我倒是没有想这么多。”
“李泽要进行的政改,必然会将武威的那一套引进到朝廷中来,我在武威久矣,对这些事情清楚得很,武威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有时候甚至是一个萝卜占着几个坑儿,将官员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