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些人买布,要么就是买好几样花色的,要么就是一整匹一整匹的买,这说明了什么?”
“富足!”吴健迟疑了一下,才道。
“我们在汴州的时候,自诩为百姓富足,衣食无愁,大帅也因此而自傲,因此而受百姓拥戴,但你说说,我们那里的富足,能与这里相比吗?”
“不能!”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吴健还是点了点头道。
“老有所养,少有所依,穿有衣,食有肉。”敬翔缓缓地道:“说到底了,这便是人心向背,而人心所向,便是统治的根基。在这一点上,我们小瞧李泽了,在我们内部,不少人还以为北方武威连年征战,必然是民不聊生,因顿不堪,看到这些,我心里着实有些胆寒。”
“先生,这里是武邑,是李泽的大本营所在,有些气象倒也不足为奇,其他地方,只怕便是远远不如了。”吴健辩道。
“但愿如此吧!我们对北面了解得太少了,这一次双方成了最大的对手,我们这才派出了更多的人手进入武威来了解这个对手,以前,重心放在长安洛阳,忽视这里了。”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吴健笑道。
“但愿我看到的只不过是假象。是李泽刻意营造出来的镜花水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