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自然会知道,尚书令说我是五十步笑百步,哈,我是万万不敢与朱温相比的,纵观史书,这样的事情,也是极其罕见的吧?”
敬翔哑口无言。
朱温好色,这他一直是知道的,对于朱温这个地位的人来说,好色其实并不是大毛病,可朱温的某些做法,却是让敬翔无可奈何,这属于一个人心里偏阴暗变态的一方面,纵然是他,也只能隐讳地去劝谏,但朱温在这样的事情之上,当面都是答应得很好,但一转眼,便常常旧毛病复好,他似乎对占有自己对手的女人有一种特殊的癖好。
“李相,我们也不用作这些无谓的口舌之争了,明日我就要启程离开武邑了,还是开诚布公地说一点事实的事情吧。”敬翔拱手承认在口舌之争中他认输。
“这就是我以平礼接待尚书令的原因所在了。”李泽点了点头:“不管是中书代超,还是侍中曹煊,他们两个获得这个职位,更多的是一种酬功,接下来代超肯定还是会回到兖海,曹煊也会回到天平,真正在长安执掌大局,掌握大梁政务的,还是尚书令你。如果朱温还能像以前那样信任你并且对你言听计从的话,那么,我们今天的谈话,就会是有意义的。”
“李相内部有纷争,我们也一样,李相你在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