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针都还没有过关呢。
不过这积极性是极好的,李泽自然不会泼冷水,反而是大加鼓励。
柳如烟倒是织得起劲,于她而言,本身这个过程就是极其美好的,特别是看到李泽与儿子如此亲近,她就更开心了。
“都说疼孙不疼子,你可不要惯着他,小心长大以后不好管教。”柳如烟笑咪咪地道。
“自己的儿子不疼谁疼?”李泽笑着伸手将儿子拨得如同一个陀螺一般地在床上转着,“再说了,管教嘛,我是吃的不少,打得不饶,不听说了,棍棒侍候。”
“你倒也舍得。”看着李泽玩得开心,柳如烟倒是不干了,丢了手里的竹针,跳起来坐到床上,将儿子从李泽手里抢过来抱在怀里,“澹儿可不是你的玩具,哪有这么玩的。”
李泽大笑着坐直了身子,道:“今儿个半天没见到小蝉,干啥去了?”
“还能干什么?马上就要出嫁了,在赶制自己的嫁衣嘴!”柳如烟笑道:“别的东西我都给他准备好了,但嫁衣还是要自己缝制的。对了,我是嫁小蝉,嫁妆丰厚着呢,你为那个李德,可准备了什么?”
李泽小气地道:“说来说去,都是我们一家子掏钱啊!那个李德,说来让人气恼,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