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之上凌乱不堪,李泽俯卧在床上,满脸满眼的都是笑意盯着儿子李澹。小家伙刚刚学会了翻身且乐此不疲,一手抓着床单,另一只小手使劲地一甩,整个人便翻了过来,然后再费劲地用两只小手撑起上半身,扭扭腰,再打一个滚,便变成了四脚朝天。
翻了一会儿子,气力却是不济了,努力了半天,却再也没有成功地翻过身来,便努力地昂起头,两只骨溜溜地大眼珠子瞪视着前面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大眼瞪小眼好半晌,终于是小嘴一扁,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
李泽大笑,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一拨,小家伙便又四脚朝天,乱蹬乱弹,不过哭腔却变成了格格的快活的笑声。
“六月天,小孩脸,说变就变。”李泽看着小家伙终于不翻了,却是用手扳着小脚丫子塞进嘴里去啃,笑顾将自己整个身子都埋在宽大的沙发里的正在笨拙地学着织毛衣的柳如烟道。
说起来织毛衣,最早还是李泽搞出来的。不过他只会织平针,这都是上一辈子他在孤儿院里学会的手艺。
到了这里,他先是教会了屋里的丫头,然后再慢慢地扩散了出去,现在会的人可就不计其数了,在平针的基础之上,那些心灵手巧的妇人们,又发明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