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然后又通过金满堂金公的线路,一路来到我们这儿,可是把我们的人折腾得够呛。”
“他们已经到了我们这里了?”陶太医腾地站了起来。
“坐,坐!”田波笑着从一边的一口小箱子里拿出了几封信件,递给了陶太医:“喏,您瞧瞧,这是您夫人,孩子给你的信,他们现在人在沧州呢!”
陶太医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这些信封,一边看着,一边却是老泪纵横了。
田波却是转头看向了一边的李瀚,扯起了别的闲事。
“李将军,如今陌刀兵可是恢复了战力?”
当初易水河畔一战,李瀚的陌刀兵硬扛张仲武的骑兵精锐冲击,损失泰半,这一年多来,却是一直在舔食伤口,慢慢地恢复元气。想要训练出一个合格的陌刀兵,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但恢复了,而且还有了不少的长进!”李瀚嘴里含着一大口肘子肉,含糊不清地道:“中丞你也知道,有了当初幸存下来的那几百老兵为骨干重新组建,这精气神儿可完全不一样了。”
“那就好,那就好。”田波连连点头:“李相每年在你们身上投的钱,可足够一卫的军饷了,万万不可辜负了李相。”
在这几个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