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李泽就是庶房出身,不不,他甚至还比不上庶房,所以他对这嫡庶之别可是痛恨得紧。”
“这我们当然知道。韩尚书,这曹璋必须撵走。”
“撵走这是可以的,但是记住罗,别过分。”韩琦点了点头道。
河东是他的基本盘,他也不愿意曹璋这条鲶鱼把清水给鼓捣浑了,水一浑,可就不知道里面到底藏着一些什么了。
“那好,有了韩尚书这句话,我心里也便有底了。”薛均道。
“千万不要过火。前段时间,不少人在河东死于非命,这笔帐,有人可记着呢!”韩琦冷笑道:“这件事情的首尾,处理得干净一些,千万不能留下一点把柄,据我所知,御史台已经在开始调查这件事情了。”
司马范嘿嘿一笑:“哪些人可不是曹璋,没名没份的潜来我们河东搞事,死了,也算是白死。那些御史台的,走明面上来也就罢了,要是仍然黑不提白不提地想来我们河东搞事,只怕也活不长久。”
“不要当别人都是傻瓜。御史台吃了一次亏,这一次再来,还不会提高警惕?御史台有明暗两套人马,暗的那一套又与内卫连接在一起,你知道谁是他们的人?往来河东的人哪么多,你能把他们都杀掉?这不是在自掘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