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爆炸发生的那一块地方便躺倒了一大片,更有人惨叫着乱跳乱蹦,本来严整的队形瞬间便乱了。
色诺布德也被这巨大的声响给弄懵了,不待他搞清楚状况,爆炸声便此起彼伏,吐蕃军的盾墙顷刻之间便垮塌了。哀嚎声响成一片,无数的吐蕃军倒下,他们上那单薄的皮甲根本无法抵挡那些锋利的瓷片,细小的铁珠,而更他们害怕的是这天雷一般的震响。
一声过后,两耳便嗡嗡作响,啥也听不见了,眼见着火头窜起,却怎么也扑不灭,看着火头在自己上燃起,听到肌被烧得吱吱作响,任谁也无法再冷静下来。
唐军的战车一头从破开的口子里扎了进去。
拖车的马被堵住了耳朵,蒙上了眼睛,既听不见,也看不见,只能依仗本能,任由车上的驭手驱策着他们向前狂奔。
袁昌呵呵大笑着。
他看到自己的战马马头上长矛捅进了一个前方的吐蕃兵,顶着他向前狂奔,跑了好些步,感觉到极不舒服的战马这才猛甩脑袋将这个死去多时的吐蕃兵给甩开。
他看到,车轴之上的锋利的刀刃在高速旋转之中轻而易举地切断边吐蕃兵的双腿,断腿的敌人在地上翻滚着,哀嚎着。
他一只手紧紧地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