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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他真的能成功么？”叶霏脸色复杂，虽然她十分气恼林尘的嚣张，但心底却又无比佩服林尘。
作为武道世家出生的人，她深知再高的天赋，也离不开后天的努力。
林尘能够超越她这么多，必然是付出了比她数倍的辛苦。
这样的毅力，她自愧不如。
叶胜微微摇头，目光闪烁，道：“难说，他刻意将嗅觉也锻炼到极限，应该是想要冲击全身极限的境界，但是嗅觉并不是最难的，意志力和脏腑，以及骨骼才是最难的！”
“这么说，他的皮膜和筋腱，极有可能也达到极限了？”叶霏问道。
叶胜微微点头。
叶霏脸色微微变化，轻轻咬住了嘴唇，在知道林尘的嗅觉也达到极限时，她就预感到皮膜和筋腱这两项对林尘来说，不是太大的问题。
所以，尽管林尘还没去测验，但在她心底却已经将林尘当成了九项极限的怪物！
“九项……我跟姐姐加起来也只是九项。”叶霏心情复杂。
以前，在她心目中姐姐便是头顶的天，遮蔽了一切，但现在这片天似乎被捅破了，她看到了一个更广阔的世界，即便是在她心目中高山仰止的姐姐，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