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耳语道。
陆西平面色如常,淡然道:“陆某生平行事,未曾半点亏心。这世间想要我性命的,除了高踞庙堂的那位儿皇帝,和一班木雕泥塑的打成外,陆某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人。”
“陆先生的胆子真是大呢!我可不想杀你,只是你当着我的面诋毁圣上,这可不好呢。”
叶姓旗袍女子语带幽怨,手里锋锐的匕首刀刃,却好像漫不经心地动了下,陆西平的脖颈间立时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血线。
“为什么你们总是这么天真?莫非以为逃到海外,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呢?以往啊,不过是觉得你们这些乱党是疮疥之疾,懒得理会罢了,呵呵——”
旗袍女子笑声清亮如风铃,柔美的身姿贴着陆西平仿佛情人呓语,眸如剪水,缓缓扫过在场众人,继续轻声道:
“可是你们怎么就老是想着造反呢?安安心心的做牛马犬羊不好吗?哦,对了,你们方才说的那什么举事起义,我好像记得七天前收到消息,南粤总督杀了不少人哦,是八万,还是十万,挺多的,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你们认识的呢?”
“什么?!”
人群中那名学生装扮的青年,脸色瞬间如遭雷击,面色苍白如纸,跌坐在地,失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