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慌不迭地叩头下去,很快,桌子上的菜色就全换了一遍,看上去一片翠绿,好不健康。就在侍从准备把酒端下去的时候,却被槐诗拦住了。
“这个就不用了,再给我多上几种酒来。”他肃声说道:“知道太白吗?他和我一样,酒喝的越多,诗就做得越痛快,等我喝高兴了,给你全家一人做一首……”
侍从虽然掩饰不住自己‘你特么吹牛逼’的表情,但限于职责,还是依照槐诗吩咐端来了几合不同的清酒,然后就跪坐在旁边,睁大眼睛等这个不要脸的货作诗了。
槐诗仰头喝了一口酒,再夹了俩花生毛豆,嚼了两口之后感觉到在若有若无的哀鸣里,几缕全完未曾见识过的阴冷生机自口中萌发,顿时舒畅地长叹了口气。
一阵酒意不可避免地上了头。
眼看着侍从跪在那里一脸期待的样子,槐诗摇了摇头。
端起酒盏,长叹一声,他深吸了一口气,酝酿片刻之后,仰头幽幽吟道:“啊,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呀不算贼……”
“……”
侍从翻了一个白眼,向后膝行两步,懒得理会这个混进来凑热闹的家伙了。
团扇后,槐诗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还没有讲述瞎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