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左大臣的面前,“请了,美洲特供纯爷们威士忌,专治瀛洲娘娘腔。”
左大臣的表情抽搐了一下,低头看着酒精度数明显超标的威士忌,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喝,犹豫许久之后,他叹息着:“我带着陛下的旨意而来。”
“那关我屁事儿。”
老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之后,仰头大口干掉了一半之后,便坐在了钢琴的前面,漫不经心地掀起了钢琴的盖子,随手弹弄起上面的按键来。
好像自娱自乐那样。
直到左大臣面露苦色,端起酒杯,将一整瓶烈酒一饮而尽之后,他才摸了摸口袋,找出一根昨天没抽完的雪茄,重新点燃。
袅袅地青烟升起,模糊了他的面孔。
“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
“看来在下来得不是时候?”左大臣叹息。
“我没说过瀛洲人不准入内,可你们总是来得太早或者太晚,前者令人不快,而后者更令人不快……我想你们最好不要来比较好,可这是你们的国家。”
老板耸肩,“我只是个过客。”
左大臣起身,手捧着皇帝的旨意,一揖至底:“恳请将军阁下出手,挽救危局。”
于是,被称为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