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跟个小鹌鹑似的,哪里敢跳出来不自量力和这种元神 巨擘斗法?
恐怖如斯!
不像是老傅那种女儿被迫害妄想症,她好像根本不在乎槐诗跟傅依之间有什么,不知道究竟是真得观念开放,还是说对女儿有信心,或者说……只见过一面了之后就算准了槐诗就算有贼心也没那贼胆。
吃完饭之后,她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匆匆走了。
只留下汗出如浆的槐诗瘫在椅子上,感觉心力衰竭,动都不想动了。
“今天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他看向傅依,“老人家唱得是哪出?”
“她原来不是找人调查过你么?这一次你好像参加一个什么新秀赛,很出名的样子,她就说想见一见你……”
傅依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拉你过来,一是碰巧,二是找你来挡雷啦。总之,辛苦你了。”
“嗯?”
一听到这种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传统戏码,槐诗眼睛就亮了:“难道你娘打算给你介绍什么高门子弟?需要我提供抢亲服务么?我打车轴贼溜……”
“想什么呢?”
傅依奇怪地看了他半天:“她只是打算带我去罗马,我不太想去而已……她一直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