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槐诗,只不过你还停留在过去而已。”
他看着少年,神情复杂:“倘若你只是想要过平静的生活的话,其实很简单,连我都能帮你做到——换个名字和身份,你可以抽身而退,在另一个城市里重新开始。”
槐诗不假思索地摇头,“我的家就在这里,我哪儿也不去。”
“你的家只有一栋空屋子而已。”
“那也是我的家。”少年平静地回答,“有它在,不论我在外面混得有多狼狈多像一条狗,至少还能做一条家犬。
如果没有它的话,那么我就只能做一条野狗了。
柳东黎沉默。
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顿饭吃完之后,柳东黎又在厕所里磨蹭了鬼长的时间,不知道究竟涂了多少生发膏之后才出来。
结完账之后,他问槐诗去哪儿,可以捎他一程。
“你又买车了?”槐诗震惊。
“租的。”
柳东黎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席,发动了引擎,车开到了路上。他看着外面的路,忽然开口说:“我要走了。”
“恩?”
“不是早就说过了么?我打算出去玩两年,这两天终于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