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诗掏出刀撬开了铜管,学着电影里那样把雪茄头部和屁股都削了,但好像削的口子有点大,整个雪茄都要散开了,吓得他赶快捏紧了。
毕竟散了一根就要浪费好多钱。
他想了想,又多拿了两根,回头带给老柳也尝尝。
在沉默中,戚问静静地看着他在车厢里翻找的穷酸样子,终于发出了沙哑地声音。
“何洛呢?”
“死了。”
槐诗摸着口袋翻着打火机,随意地告诉他:“你回头看,隔离墩那里,掉在地上的那个就是。”
戚问愣住了。
嘴唇僵硬地张开,却没有说话,到最后,无力地依靠在椅子上,垂下了斑驳的白发。
就好像在一瞬间垮掉了。
终于自愤恨之中显露出一丝疲惫地老态。
而槐诗,终于找到了打火机。
抓在湿漉漉地手里,喷出火苗,点燃了雪茄的尾巴,他深吸了一口,紧接着,理所当然地剧烈呛咳起来。
吸进肺里去了。
很快,雪茄就被他嫌弃地丢到了窗外去,抽起来这么麻烦,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有钱人,肯定是钱多了烧的。
“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