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槐诗忍不住又想翻白眼:“不能因为骗子多了就觉得信任可以很廉价吧?况且,如果我……”
“如果你没搞事儿,傅处长可能去了,她的母亲也依旧不会来。”
乌鸦怜悯地看着他:“这不是一顿晚餐和一次会面能够改变的事情,很多事情一旦发生之后就再也不会改变。
所以,收起你的那点责任心吧,小鬼。还没到你对别人负责的时候呢。还是说,你真想和她结婚过一辈子?”
“……”槐诗愣了半天,挠了挠头:“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啊。”
“这不就对了,你作为好闺蜜好哥们,你就老老实实做好自己负能量接收器的使命就完事儿了,又不是让你去做地精和舔狗,哪里来那么多悲情戏码。”
乌鸦看向身后:“比起这个,我们……是不是应该验货了?”
她看着那个桌子上的小盒子,兴奋地搓起了翅膀。
“但愿它物有所值吧。”
槐诗叹了口气,打开盒子,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一枚已经发黄的残片。
看上去不像是纸张,倒像是什么其他的材质,时间这么长了,竟然还没有催化,令人惊奇。难道是什么神奇的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