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一看,面具之后的表情就抽搐起来。
“行吧……”
他拿起布包里的面具,铁的,敲上去邦邦响——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房叔拿后院杂物间里的吹风机对半劈了之后自己焊的。
为了迎合自己家少爷的诡异审美,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罐喷漆,喷成了粉红色之后,焊了两个螺丝上去充当眼珠子。
钢铁佩奇。
“这不还是佩奇么!”
槐诗欲哭无泪,看到房叔期待的眼神,只能挤出笑容,待在脸上。
房叔专注端详了一下,拿起了手中的油漆笔,往上面点了两个红晕之后,后退了一步,欣慰地笑了起来。
好像在看着方圆几百里内最靓的仔。
“那我做好早饭,等您归来。”
他颔首行礼之后,转身离去。
“你看看,你看看,连房叔都在给你加油鼓气!”槐诗的肩膀上,乌鸦感慨:“你要加油啊!”
“我感觉自己更无力了怎么办?”
“那就想点好的,比方说自己的存款怎么样?”乌鸦说:“那一千多万都被我花得还剩下八百多了,你得努力一点养家糊口啊!”
“求求你别说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