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挂断了通讯就撇撇嘴,看向前面领队,领队冲着他无奈耸了耸肩。原照沉默片刻之后,眼睛一亮,凑上去好像准备说什么,却被领队的成熟女子严肃地打断了。
“记住,不准乱来,知道吗?”
“好……”
原照有气无力地垂下头,眼珠子却灵活地转动着,心中浮现出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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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主意。”
地下室里,边叔看着鲜血淋漓的槐诗,提议道:“实际上,你不用遭受痛苦,我也不用这么麻烦……绿日也是人,虽然我们都是你们看不上的边境种族,但也都是肉做得,生下来也具有着和你们一样的道德观。
如果有选择的话,谁也不想做这么残忍的事情,所以,你帮我一个忙,解答我的问题,我保证平平安安地将你送走,怎么样?”
魁梧的大汉气喘吁吁地后退了一步,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而被钉在墙上的槐诗,则无力地垂着头,鲜血淋漓。
不发一语。
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任人宰割的阶下囚。
可不知为何,边老心中的不安却越发浓郁了。
这是一种无从解释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