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骆养性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妈蛋!瞧你能的,老老实实待在衙门里不出面就得了,你趟什么浑水啊?
得!如今可好,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坐蜡了吧。
说实话,骆养性对于许显纯这个锋芒毕露,在陛下面前比自己还要得宠的下属,早就看不顺眼了。
如果东林党当真能把许显纯给收拾了,这对骆养性来说不啻于去掉一大威胁,他该心里偷着乐才是。
不过现在锦衣卫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在看着骆养性,他不得不站出来为许显纯说话,倘若他胳膊肘往外拐不帮自己人,那人心散了,队伍可就不好带了。
“咳咳……”
骆养性咳嗽了两声,高声道:“诸位兄弟还请稍安勿躁,本官作为锦衣卫都指挥使,会一直跟进此案的。
关于此案,本官就说一句:咱们锦衣卫不惹事其他衙门就该念阿尼陀佛了,难道还有谁敢骑到咱们锦衣卫头上不成?”
“好!”
“说得好!”
“骆大人这话敞亮!”
“谁敢欺负咱们锦衣卫的人,我们誓不与他善罢甘休!”
对着锦衣卫的当家人,胡九德可不敢如对许显纯一般颐指气使,他强打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