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率军来援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饶命啊!”
“我等愿降!”
“我等愿降,饶命!”
正当张朝忠和林义沉浸在商业互吹之际,徐州军兵败如山倒,在淮安援军和郑家家兵的两面合围下,纷纷跪地请降。
随着喊杀声越来越稀疏,战斗已经到了收尾阶段,郑芝虎杀足了瘾,便打马而回,向张朝忠询问道:“张公公,徐州军已被我军杀得只剩下一千人马,皆跪地请降矣。请问公公,此辈该如何处置?”
张朝忠此次南下招抚郑芝龙,接连两次被卷入战争之中,且都是九死一生险之又险的战斗,无数熟悉的同僚下属死于战斗之中。
且他早年家破人亡,本想衣锦还乡回苏州了结仇怨,孰料旧仇未平新恨又起,被唐家联络东南世家追杀千里,胸中早已憋足了火。
看着周围跪倒在地,似乎有些可怜兮兮的徐州军将士,张朝忠眼里并无一丝怜悯之色,若此刻战败的是他,想必他早已身首分离了吧。
想到这里,张朝忠眼中厉色一现,寒声说道:“此辈围攻朝廷钦差,形同大逆,不可赦也,皆可杀之!”
郑芝虎虽然对张朝忠的凶残有些意外,但他本就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