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位于福王世子。只要福王世子顺利登基,区区崇祯小儿,不过是一杯毒酒之事罢了。”
几位武将闻言又喜又愧,喜的是张溥言之凿凿,看来福王父子确实是已经做好了夺位的准备;愧的是自己的花花肠子果然比不上文人,有种智商被人碾压的羞耻感。
钱谦益皱眉道:“如果老夫没有记错,福王朱常洵当年之所以没有成功登位,皆为本党极力反对之故。倘若福王一系当真登上帝位,谁能保证福王会放下心中块垒,不追究本党旧账?”
张溥摇头说道:“钱前辈此言差矣,相比于天子大位,区区前仇旧怨又算得了什么?而且要登基为皇的是福王世子,而非福王。
福王世子向来与我党交好,对吾党士人多有照拂,况且福王世子在京城并无根基,一旦登基,除了重用吾党士人,还能用谁呢?”
钱谦益向来优柔寡断,面对如此大事,自然无比犹豫,他蹙眉说道:“崇祯掌握厂卫,四卫营更有6500铁骑,再加上张朝忠带回来的三千淮安军,兵力超过一万,更不要说英国公向来就站在皇帝一边,以我等目前所能掌握的家丁仆役,真能举事成功吗?”
一位名叫张大奎的武官带着几分疯狂,咬牙切齿道:“恕某直言,牧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