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动,自然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英国公府中,张维贤刚刚吃完早饭,正一脸悠然的坐在花园里一边赏梅一边消食,却见一名面带惶然的管事急匆匆赶来。
管事抱拳向张维贤行了一个军礼,显而易见,这名管事早年曾是跟随张维贤进入军伍的家将。
管事禀报道:“老爷,据府中眼线汇报,他们早前看到禁军、东厂、锦衣卫派出了大量人马,正向着国公府方向气势汹汹而来,看其阵仗,似乎来者不善呀……”
“不可能!”一直稳坐钓鱼台的张维贤这下可坐不住了,“藤”的一声站立起来。
张维贤自忖以英国公府对京营的掌控力,只要皇帝不发疯,都不会对英国公府怎么样的。
倘若皇帝当真发了疯,京营三十万大军很快便会让皇帝冷静下来的,是以张维贤从来不担心英国公府的安危。
想到张家两百多年来的对京营的渗透和掌控,张维贤脸上很快又恢复淡然之色,重新坐下,缓缓说道:“阿旺,你吩咐下去,如果他们当真是奔着国公府而来,不管他们来意如何,我张府上下,必须以礼相待,不得违抗。”
管事闻言不满的道:“老爷,这不是叫我们自缚手脚,沦为他人鱼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