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开来,这么衙门守卫的阻拦之举不啻于螳臂当车,很快便被士子们打得满脸是血。
“你个铁憨憨,怎么那么傻?这些疯子会打死你的!”
可能是这名守卫人缘还不错,他的七八名同僚抱着被读书人暴揍的风险,把他从读书人的拳打脚踢中解救了出来。
“他们读书人不是天上的文曲星吗,怎么不讲道理?”
满脸是血的守卫被同僚拖着走,眼里尽是疑惑和不可置信,边走边发出痛苦的哀嚎。
一位同僚忍不住了,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讲你麻痹的道理,你他娘的听话本听傻了吧!什么文曲星?这不过是读书人编出来骗无知蠢妇的谎言,你他娘的居然也信!”
满脸是血的守卫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显然三观受到了严重冲击,崩塌了。
“冯铨呢?”
“冯铨奸贼在哪里?”
“快说冯铨在哪?不然老子打死你!”
士子们冲进了大明旬报社,却找不到冯铨的人,于是他们抓住报社的吏员,拷问冯铨的下落。
报社吏员们以为对方都是读书人,应该人均儒雅随和的,但他们想错了,读书人发起狠来,比普通人更加凶残。
他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