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求饶道:“小老儿不知进退,言语不当,还请侯爷恕罪。”
“哼!”柳荣华冷哼一声,道:“念你是华儿的岳丈,本侯便不跟你一般见识,但若再有下次,本侯决不轻饶,起吧!”
“是是是,小老儿再也不敢再犯了,多谢侯爷开恩。”马清远虽然和柳荣华名为秦家,但他家三女儿嫁的只是柳荣华十多个儿子中的老九罢了,是以才对柳荣华那般卑微。
另一边坐着的江海安,大女儿嫁的是安远侯府的世子,地位倒是要比马清远高得多,他抚须笑道:“马老爷未免太高看张朝忠了,安远侯府屹立大明两百载,又岂是区区一个阉狗便能得罪得起的?
须知道,这里是南京,不是北京,张朝忠在北京如何作威作福都好,可在南京,是龙他得盘着,是虎他得卧着,若是他当真敢跟侯爷对着干,那北京,他就不要回了吧。”
“哈哈哈哈!亲家公此言深得本侯之意,他张朝忠算哪根葱,也敢向本侯龇牙?”柳荣华得意的大笑道。
“哈哈哈!”江海安赔笑道:“活该张朝忠在侯爷面前吃瘪,他手下前来我江家和马家抄家灭族之前,也不查查我江马二家都是侯爷罩的。”
马清远亦附和道:“是呢,多亏了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