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问道:“战争前,你从事什么职业?”
“老师。”
“啥?”李牧愕然的盯着这个满脸横肉,魁梧高大的汉子,小心翼翼道:“体育老师?”
“滚!”哥特笑骂道:“老子是正经教数学的。”
“不像啊!”李牧摸着下巴说道。
哥特一脸骄傲道:“哼哼,不光我是老师,我的父母,我舅舅,我的外祖父外祖母都是老师,用你们汉人的话来说,我家是书香门第。”
“书香门第的书卷气被你吃了?”李牧仍是有些怀疑道。
“嘿!”哥特摇摇头,道:“经历了数十场大战,手里沾满了敌人的鲜血,那点书卷气早已经被战场磨没了,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谈什么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