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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周白抓紧时间看向了眼前的庄博士：“我还想问一个问题……”
却看到眼前的庄博士开始缓缓消散，从双脚开始寸寸碎裂，就好像一个被打破的玩偶一样。
看到这一幕的周白愣了愣，直接发动元神力想要保护对方，却感觉元神力一穿而过，根本碰不到对方。
庄博士：“抱歉，看样子我早就死了，现在的我，恐怕也只是虚空对你意识的反射吧。”
说着，他耸了耸肩：“你还有什么问题吗？也许我知道呢。毕竟虚空之中映照着物质界的一切，蕴含的信息无穷无尽。”
“虚空的反射，很多时候也并非假的，他只是展现给你看了你想看到的东西。”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也许也算是和历史上曾经存在过的我说话吧。”
“你抓紧问吧。”庄博士看了看自己逐渐崩裂的手指，淡淡道：“这片区域物质界和虚空的平衡已经被打破，我快要消失了。”
“虚空的反射……”周白咬了咬牙，还是问道：“你的目的是什么？藏了这些原始道藏，还复制了这么多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目的……”庄博士沉默了一下，整个下半身已经完全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