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存在……比如……天道。”
“但是虚空的渗透，导致天道的扭曲，让他无法再继续参悟天道，靠近天道。”
“杀死整个星球上的生命，将虚空渗透的程度回复到几千年、几万年前的状态，他才能更好地参悟天道，追求永恒。”
周白摇了摇头：“荒谬的计划，而且如果最后只剩他能沟通虚空，你们又怎么确定他一定会这么做？他将会成为无敌的存在，再也无人能束缚他。”
“何况你又怎么能肯定这就是他的真正计划？”
天魔女王：“所以我们现在在通过卦象来试图沟通虚空，要掌握更多的虚空力量，就是为了在未来制衡仙神。”
“而就算这个计划不成功，至少也能借用太上天尊的手来消灭天庭的力量，不论死多少人，对我们来说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周白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问道：“那么就算没有了杀戮冲动，你也打算杀掉全星球的人？”
“废话。”天魔女王语气冰凉道：“周白，我已经看够你和那些混血的扮家家了，你以为我们是在干什么？这是战争，这颗星球上，这个河系内，只能有一个智慧种族存在，那就是我们。”
周白：“地球上的人类都是无辜者，你们已经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