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周白立刻松了松手，眼前的光影再次变化，似乎是又一段记忆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便看到一片海水之中，季无烦的身体伴随着波浪被打到了沙滩上。
他缓缓坐了起来，看着明媚的阳光，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出来了。”
“我终于出来了。”
但下一刻，他的脸色微微一变，扫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皱眉起来：“宝石去哪里？”
“虚空没有真正的时空间概念，他可以应对于物质界中的任何地点……所以宝石跟我一起出来的时候失散了吗？”
季无烦缓缓站了起来，朝着不远处的树林走了过去。
他就这么行走在不同的陆地之上，走过一个又一个的城市，行遍每一片荒野，每一处土地，看遍了每一滴海水。
他就这么不断行走，不断寻找着宝石的踪迹。
这一次的季无烦，没有再干涉任何人类世界的发展，他就好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人类的世界繁荣、衰亡、死寂、重生……就像他在虚空里看到的那样。
“无论多少次……人类都不会吸取教训，他们的寿命、他们的力量限制了他们。”
“想要改变，想要拯救，必须我自己先达到永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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