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之后,我也要开这么一处场所,我们江淮可有不少名菜。当年那滕王修了一个滕王阁,名传天下,我在扬州建一个颍王阁,你看如何?”见元徽不作话,元齐自顾自说着,点着头,眼神 发亮:“那些高官、勋贵、文人雅客、豪富巨贾,想必对这样的去处,一定很感兴趣。”
“怎么不说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元徽盯着元齐:“不知父亲,此次北上幽州,究竟想要怎么样?”
看元徽的表情,元齐终于收敛了笑容,放下手中匕首,拿出袖口的丝帕,擦了擦油腻的嘴:“你这是,对父亲说话的语气吗?”
元徽还是看着元齐。
复露笑容,元齐淡淡道:“你我父子许久未见,我得来亲眼看看我儿子过得怎么样了。”
闻言,元徽还是一副淡漠的反应,这是这么多年来,他面对元齐的一贯表现,事实上,出于心中的某种“敬畏”,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父王正常交流。
见状,元齐偏头看着窗外的市肆与过往的行人:“幽州这边的事,如此有意思 ,我岂能错过?”
“金木兰他们要造反,铁手团不是从不介政事吗?”元徽问道。
摇了摇头,元齐道:“她造反叛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