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上陆,他们是缓不过来了......”
元徽的随从中,铁手团出身的亲兵们自不用说,都是熟悉水性的好手。乌勒与其他被收服的驭风者,都是旱鸭子,这一路行船,可遭够了罪。
“将军......”自船舱中出,乌勒朝元徽行着礼。
看着其发白的脸,元徽笑了:“乌勒,一代高手,可不能有这么大的破绽。此次到扬州,你可要将水性练好了!”
“是!”被船只行进间晃动震得难受,乌勒还是很认真地回答着。
“回舱去吧!”见他实在受不了,元徽摆了摆手。
“谢将军!”
“亚云,我们也......”偏过头,元郎君朝船舱指了指:“还有不短的时间......嘿嘿嘿......”
见元徽那一脸猥琐的“眉飞色舞”,小娘子俏脸一热,妙目闪烁着,别过脑袋,不理会他。
然而被元郎君拉着手,却很软弱地迈动脚步,随之进入最大的一间舱室,承受元徽的打针运动......
一直到傍晚时分,船方于山阳码头靠岸,天色晦暗,看得出来,用不了片刻,黑夜将彻底降临。
山阳是楚州治所,处黄淮、江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