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元徽:“将军天资既高,又具家学......”
说这话的时候,乌勒眼神 中闪过一丝敬畏,他却是回忆起了,被元齐支配的场景。年前初入颍王府时,得知元郎君收服了一位高手,也许是“见猎心喜”,元齐主动下场与乌勒干了一场。激斗一番,事实证明,乌勒不是宗主的对手。
收回思 绪,此时元徽察觉到乌勒双目中涌露出的那点畏服之情,心下倏地有了一丝了然。当日元齐不顾身份下场,也许是为了敲打乌勒吧。
这个父亲......当真可以!
“乌勒,我一直有些好奇,驭风者为何习惯于将人剔成白骨?”从仆役手中接过丝巾,擦拭着手中的汗意,元徽瞥着乌勒问道。
“驭风者所习者,乃西域剔骨术,干得就是剔人血肉之事......”稍稍一愣,乌勒拱手答道。
闻其言,元徽当即摇了摇头:“那这所谓的剔骨术,不要也罢!”
“将军此言何意?”乌勒有些摸不着头脑,横眉以对,他们那些人,浸淫此艺多年,一向以之为傲。驭风者,在突厥,也是凭着拿手凶残的剔骨术,震慑对手。
“临阵对敌,就算将人剔成白骨,而对手亦不过一个死亡的结果!耗时费